有一次她告诉我她家里只有爸爸和姐姐姐姐学习很好但爸爸很讨厌她们两个所以她们全都没学上她还告诉我她爸爸总骂她和姐姐是后来她和姐姐真的全去了私人会所做妓姐姐挣的钱供一个小白脸她的钱就用来买奢侈品和看我们演出程声把刚刚不知收敛的眼神收回来倚着车窗静静地听一直没再开口张沉说能让自己无所谓生活到底怎样的东西叫音乐这让程声忽然想到很多个夜晚自己从梦里惊醒胳膊毫无章法地在旁边来回摸旁边的位置却空无一人他光着脚下地漫无目的溜达到客厅里客厅中央有束被压平的光线像是从门缝中挤进来程声跟着这束黯淡的光来到书房门口偷偷往里看